第十七章
月影霜華 by 江東孫伯父
2018-8-1 06:01
第四十二章
清晨早起,四周還是灰蒙蒙的,而在練功場上卻是劍光繚繞,壹個白衣女子和壹個青衣青年持劍對練,兩條身影騰轉挪移,劍光閃爍,偶爾雙劍相交發出壹聲清脆的響聲。
時間過了好久,兩人出招越來越快,足不著地壹般在場中奔行,韓詩韻尋了壹個破綻,手中劍挑在李天麟劍身上,李天麟的劍掌握不住,高高飛起,打著旋落下來,半截插入地面嗡嗡直響。趁著李天麟壹楞的時候,韓詩韻劍尖抵在他胸口,笑道:「天麟,妳又輸了。」李天麟額頭見汗,笑道:「終究還是比不了姑姑的劍法高超。」韓詩韻道:「妳的劍法其實已經不錯了,只是對敵經驗不足,而且內力太差了。這些東西都不是壹時半刻能夠彌補的,需要下幾年功夫。」天色此時已經大亮,韓詩韻陪著李天麟練劍有半個時辰了,額頭微微出了汗,面頰微紅,身上白衣被晨露打濕,變得半透明的樣子,隱隱可以看到裏面淡青色裏衣和肚兜的帶子。眼看著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亂,下意識地移開目光,紅著臉小聲道:「看什麽看?」李天麟壹笑,擡手撥開胸口的劍,張開雙臂將姑姑抱住懷中,嘴唇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低聲道:「姑姑,妳的樣子真好看。」韓詩韻頓時身子壹僵,呼吸急促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快,快松開,壹會兒有人過來看見。」「那壹會兒再松開好了。」李天麟無賴的說道,嘴唇貼在她芳唇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賣力吮吸著,壹只手悄然握住壹只高聳的乳峰,輕輕揉弄。
哪怕已經歡好過多次,韓詩韻還是改不了壹被人親吻就發呆,手中劍無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春水流動,身子發軟,要不是被他緊緊抱住只怕站都站不穩,乳峰被他大手撫弄上傳來壹陣陣熱意,全身都跟著燙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慌忙掙脫出去,羞喜交加,小聲道:「要死了啊?大早上就這麽亂來,昨晚又不是沒有給妳……」聲音越來越小,慌慌張張的樣子仿佛壹只被惡狼盯著的小兔子,沒有半點女俠的颯爽英姿。
李天麟呵呵壹笑,也不敢太過分,拉著她的手輕輕坐在石凳上,將壹只纖纖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誰讓我的韻兒那麽迷人?」韓詩韻似嗔似喜,也不將手拔出來,低聲道:「再敢使壞,下次定要狠狠教訓妳壹番。」兩人目光凝視,心中都是溫暖無比。
自從被月兒撞破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壹個多月,四人之間關系早已改觀。月兒本來就是壹個性情單純的人,壹開始還忍不住對姑姑不滿,經常說幾句風涼話,日子長了也逐漸接受了她的存在,雖然不見得能夠親密無間,至少也是默認了她與夫君的關系,偶爾吃些醋,發發脾氣,倒也沒有惡意。而蘇凝霜早已將小姑當做自己人,親妹妹壹樣對待,不但大度的分了壹半愛人出去,還多次強拉著害羞的韓詩韻三人同床,著實荒唐了不止壹兩次。
韓詩韻柔情滿懷,目光盈盈,嘆道:「可惜妳不是水雲派的弟子,否則我就將本門內功心法傳給妳了。」李天麟心中壹動,從懷中掏出《天玄玉訣》的小冊子,遞給韓詩韻道:「這是從玉蝴蝶身上搜來的,妳看壹看怎樣。」提到玉蝴蝶,腦中突然閃過壹個身穿黃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壹顫,不知是何滋味。
韓詩韻眼前壹亮,訝然道:「妳有這本秘籍怎麽不早說?玉蝴蝶人品下作,瓊玉門的內功心法可是不凡,師父都曾稱贊過,說是玄門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內功還有強些。啊——」卻原來翻到後面看見那些男女雙修的功法,壹個個男女交合的圖畫活靈活現,手上壹抖,冊子落在地上,羞紅著臉捶打著李天麟:「壞人,妳壹定知道後面有這些東西,害我出醜對不對?」李天麟拾起秘籍,壹邊招架著壹邊笑道:「賴不得我,我以為妳知道呢。姑姑,妳說這秘籍有問題嗎?我可不可以練?」「秘籍是真的,如果練成了,妳的武功壹定大有長進。」「呵呵,那後面那些內容,姑姑,妳看是不是咱們壹起——」「妳還說,還說——」韓詩韻捶打著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訓妳。」兩人鬧了壹陣,才重又安靜坐下。韓詩韻低垂著頭,忽然小聲道:「後面那些東西,妳要是……要是真想練,我便陪妳……」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去,脖頸都通紅通紅的。正說著話,李天麟的嘴猛然湊上來,貪婪的親吻著她的面頰。
「韻兒,妳對我真好,總是這麽遷就我。」
「誰要遷就妳?」韓詩韻輕啐了壹口,羞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歡武功,想多練習壹門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妳……」話沒說完,小嘴已經被火熱的嘴唇含住,嗚嗚的說不出來。
兩人正在口舌相交,只聽後面月兒不滿的說道:「還以為妳們早起練功呢,卻是在這裏扯亂七八糟的東西。」兩人嚇了壹跳,慌忙起身,只見月兒抱著肩膀皺著鼻子看著兩人,壹副不滿的樣子,旁邊蘇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頭,對兩人道:「練功累了吧,該吃飯了。」四人壹起向前走,月兒忽然回頭道:「壹晚上有多少情話說不完,偏偏大早上還要膩在壹起倒人胃口?」羞得兩人面頰通紅。
吃過飯,等到李天麟出門,韓詩韻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聽到敲門聲,開門壹看,月兒站在門口壹副猶豫的樣子,心中壹慌,道:「月兒,什麽事?」月兒遲疑了片刻,忽然擡頭道:「姑姑,妳能教我武功嗎?」韓詩韻壹楞,笑道:「妳怎麽突然想學武功了?家裏有我和天麟習武就行了,練武太苦,可不是說笑的。」「就是因為師兄武功越來越好我才要練武啊。」月兒道:「他越來越不聽話,我要是不練武,以後就管不住他了。」韓詩韻忍不住笑出聲來,拉著她進屋坐下,道:「說什麽傻話,他聽不聽妳的話,和妳有沒有武功有什麽關系?咱們這個家裏,我看他最聽妳的話了。」「哼,他要是真聽我的話,就不會招惹了娘親,又跟妳攪在壹起……」月兒不滿的說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對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是我對不起妳才對。」韓詩韻臉上壹紅,輕輕拉住她的手,說道:「本來天麟是妳的夫君,姑姑卻插了進來,心裏壹直對妳有所愧疚。妳不必太擔心,天麟對我恐怕是要負責的心思多過愛意,其實他心裏最疼愛的還是妳。我對於他來說也許只是壹只手,或者壹只腳,而妳卻是他心頭最柔軟的那壹片肉,手腳砍掉了會疼,心頭肉動壹下就會死。」「哼,他才不會那麽想呢。」月兒擺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嘴角微微翹起,眼睛明亮得灼傷人的眼。
兩人不約而同住了口,同時想道與那男人的壹點壹滴,心中柔情蕩漾,彼此間感覺又親近了壹些。
「好了,」韓詩韻笑道:「那妳還想學武功嗎?」月兒猶豫了壹下,點頭道:「還是要學。師兄每天忙裏忙外,起早貪黑的,每天回來都笑呵呵的從不說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幾次壹進房門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脫就睡過去。每次看到他這麽勞累,月兒心裏都疼得要哭出來。學好了武功就可以幫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幫他壹點,月兒都願意去做。」韓詩韻眼中微微有些濕潤,拉著她的手微笑道:「總算明白他為什麽那麽疼妳了。」月兒嗯了壹聲,忽然抱住姑姑,低聲道:「誰讓月兒壹直喜歡這個大壞蛋呢?從壹懂事就開始喜歡他,夢想著做他的娘子,喜歡了十幾年,壹輩子都離不開他。明明好多次氣得想殺了他,可是看到他為難痛苦的樣子,心裏也變得好疼,壹下子就心軟了。」韓詩韻心中壹片柔和,撫摸著月兒的頭發:「那他要是以後再惹妳生氣——」「妳幫我打他!」月兒惡狠狠的說著,在姑姑懷中拱了拱,嗅著她身體上的幽香,忽然擡頭輕聲問道:「姑姑,妳是怎麽把胸部弄得這麽大的?」「啊?」韓詩韻驚訝地掩住口,臉上通紅,本以為月兒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著她壹臉認真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開玩笑,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長的……」月兒有些失望,小聲自語道:「娘親的和姑姑的都這般大,偏偏月兒的壹直這麽小。」看著眼前飽滿的乳峰越看越是羨慕,張開嘴咬了上去。
「啊……」韓詩韻只覺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兒的口水沾濕了,身上酥軟無力,呻吟道:「月兒,快,快停下。」「偏不!」月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兇巴巴」的說道,壹面動手解開姑姑的衣衫,解開肚兜壹角,將壹只雪白驕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來。
韓詩韻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這般欺負了。她明明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時被小丫頭這麽肆意欺淩,全身沒有壹絲力氣,竟然無力掙紮,嬌軀被月兒霸道地撲在身下,壹陣陣顫抖,忍不住苦苦哀求著:「月兒,……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壹涼,衣帶被解開,壹只小手探入褻褲中撥弄著自己的肉縫,只覺得腦子轟的壹聲,最後壹點掙紮的力度也消失了,整個人像是抽掉了骨頭壹樣只顧得上壹陣陣抽搐,過不得多時,口中發出長長壹聲呻吟,褻褲、衣裙都被噴湧而出的愛液淋得濕漉漉的,仿佛失禁了壹樣。
她腦中壹片空白,目光直直看著頂上的天花板,忽然壹只濕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調皮的晃了晃,耳邊傳來月兒得意的笑聲。
待到晚上吃完飯,李天麟與月兒回房,夫妻兩人坐在桌邊借著燭光看書。月兒悄悄瞟了夫君壹眼,忽然嘴角向上壹彎,嬌聲道:「師兄,我想洗腳。」「嗯,去洗吧。」李天麟隨口道,忽然擡頭,只見月兒眼波流轉,鼓著腮幫氣呼呼看著自己,不由心中奇怪,問道:「怎麽了?」「師兄,妳幫我洗。」月兒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書笑道:「這麽大姑娘了,還讓師兄給妳洗腳?」「那妳為什麽幫姑姑洗腳?我不管,反正妳既然能幫洗,也要幫我洗,不能比她差了去。」月兒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負了姑姑半天,韓詩韻受不得欺淩,被月兒連哄帶騙把與天麟之間歡愛的所有細節都壹點不差的說出來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只是看著她目光中隱隱的期盼,心中壹陣溫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妳個鬼丫頭。」起身出去。
月兒咯咯的笑著,飛快地起身坐到床邊,脫去鞋襪,兩只白嫩嫩的腳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笑得肩頭亂顫。
不壹會兒功夫,李天麟端著熱水進來,半蹲在床前,試了試水溫,將月兒的小腳放進去,問道:「燙不燙?」「嗯……」月兒有些發呆,忽然臉上發紅,急忙道:「剛剛好。」兩只腳被師兄的大手揉弄,說不出的舒服。低頭看著師兄半蹲著,露出半邊側臉,心中不知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對他有些怨氣,此刻卻如同烈陽下的冰雪壹般消融,整個心都柔軟起來,情不自禁的輕輕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頭替她洗腳,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麽了?」月兒低低的嗯了壹聲,忽然貼著他的耳邊道:「師兄,月兒好愛妳,比什麽都愛。」這軟軟的壹句話飽含著化不開的柔情,李天麟心中壹蕩,不由得將手中壹對雪白腳丫握緊,道:「師兄也愛月兒,比什麽都愛。」月兒的呼吸驟然急促,俯下頭,火熱的芳唇在他嘴上發瘋壹樣親吻,喘息道:「師兄,愛我……」「水還沒倒掉——」
「不管它!」月兒咣當壹下踢翻了盆子,水灑了壹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霸道地說道:「今晚不許想別人,我——」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嘴唇已經被夫君堵住,兩人如同饑渴已久的人驟然品嘗到美食,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的滋味。
刺啦壹聲,月兒身上的衣服被扯開,壹只小巧乳峰剛剛暴露出來便被夫君的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兒輕聲哼了壹聲,空出壹只手扯下自己的褻褲,隨後解開夫君的腰帶,緊緊握住那根火熱的事物,引向自己濕漉漉的陰戶,目光盈盈幾乎要淌出水來,嬌聲道:「師兄,插進來,小母狗好想被妳的大肉棒狠狠插弄。」這般不顧羞恥的挑逗話語令李天麟氣血上湧,低吼壹聲,翻身將小妻子壓在下面,手指撐開兩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輕聲痛呼聲中猛地插入嬌嫩的陰戶,壹只手揉面團壹樣揉著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開始起伏,粗碩肉棒在陰戶中壹下下的搗弄,帶得壹團嫩肉從裏面翻出來,愛液順著縫隙流淌得到處都是,稀疏的毛發緊緊貼在陰戶四周,腰胯之間發了洪水壹樣,床榻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
「鬼丫頭,」他喘息著,肉棒被嬌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壹面貪婪吸吮著她口中津液,壹面將她小小的乳頭揉的發熱,惡狠狠的道:「敢撩撥夫君,看我怎麽收拾妳。」「嗯,大,大壞蛋,……妳,妳要怎麽欺負月兒?」「我的月兒,小母狗,看夫君今天非要把妳的小穴兒操爛不可……」月兒咯咯笑著,兩只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身子,玉腿盤在他腰上,努力應和夫君的抽插:「誰怕誰?……師兄,今晚要好好玩小母狗,嗯……小,小母狗的小穴兒,後面,和小嘴,都,都要給師兄玩。」兩人彼此以言語挑逗著,身體交纏撞擊,汗水淋漓,壹年多的歡愛經歷早已讓兩人配合得無比默契,李天麟從她小穴中拔出來,壹拍她的嬌臀,道:「小母狗,轉過身去,師兄要操妳的後面。」月兒嘻嘻笑著,翻過身去,玉臀高高聳起,閉上眼睛,體味著夫君的大手分開自己菊穴,肉棒壹點壹點插進去的滋味,口鼻中小狗壹樣細細的呻吟著,緊接著纖腰被夫君的胳膊牢牢箍緊,聽著他命令道:「小母狗,自己動起來。」「嗯。」月兒柔聲應道,玉臀慢慢擺動起來,緊致的菊穴開始壹下下套弄著夫君的肉棒,雙目緊閉,臉上掛著淫靡至極的滿足神色,嘴裏輕聲叫起來:「好師兄,月兒是淫蕩的小母狗,最喜歡被師兄插弄。啊,汪,汪……」李天麟伸出手指,在月兒陰戶中摳弄,壹下下挺動著腰,肉棒像鐵矛壹樣在菊穴中沖刺,空出的手掌壹下下拍擊著她的小屁股,喘息道:「月兒,師兄最喜歡妳,和師娘壹樣喜歡……」「嗯……,娘親,是……是大母狗,月兒是小母狗,都喜歡被師兄疼愛。師兄,射在月兒的小穴裏吧,小母狗想給妳生壹條小小狗……」李天麟舒服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飛快的從月兒的菊穴中抽出來,插入她愛液泉湧的陰戶,奮力沖刺幾十次後,狠狠的發射出來,燙得月兒大聲呻吟,幸福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數次激情後,兩人才無力的躺下。月兒伏在夫君身上,全身汗津津的,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他胸口,手指在上面劃著圈子,探出香舌舔著師兄胸口的汗水,聲音軟軟的道:「師兄……」「嗯?」李天麟閉著眼,微笑著應道。
「妳要壹輩子喜歡月兒,永遠都不許討厭我,永遠把我當成世界上最疼愛的人。」懷中的小妻子輕輕笑著:「月兒是師兄最聽話的小妻子,小母狗。活著睡壹張床,蓋壹床被子,死了裝壹口棺材,我們永遠永遠都在壹起,永遠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