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三十五章
　　兩人在客棧住在相鄰兩間客房，彼此間心中尷尬，不知如何面對，壹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連飯都是讓小兒送到房中單獨吃的。
　　到了中午，韓詩韻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門進來，手裏捧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道：「姑姑，妳腿上有傷，不方便行動，我把飯給妳送來了。」韓詩韻臉上通紅，咬牙道：「放下吧，趕緊出去。」她心底裏實在是有些怕與他相處，哪怕只是說壹句話彼此看壹眼，心裏都跳個不停。
　　李天麟放下飯菜，將壹雙幹凈的筷子遞到韓詩韻手中。韓詩韻心頭壹跳，拿過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臉，只聽著門響了壹下，他已經出去，才擡起頭看了看門口的地方，低下頭吃飯。
　　到了晚上，晚飯照樣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韓詩韻心中別扭，道：「這樣的事情讓店中夥計做就行了，不用妳親自來。」李天麟看著韓詩韻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們笨手笨腳的，我怕伺候不好妳。」韓詩韻怒道：「難道妳就不笨手笨腳？」話音出口，忽然感覺不對，壹指門口，道：「出去！」眼看著他走出，自己吃了兩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過了壹會兒，李天麟進來收拾碗筷，只見飯菜只動了幾筷子，皺眉道：「姑姑沒有胃口嗎？還是飯菜不好吃？」韓詩韻心中壹慌，板著臉道：「趕緊收拾了出去，不許廢話。」李天麟收拾了飯菜出去，沒過多久，門聲壹響，捧著熱水盆進來，道：「妳腿上有傷，洗不了澡，先洗壹洗腳吧，晚上睡覺舒服些。」韓詩韻騰地壹下臉紅了，厲聲道：「出去！不要妳添亂。」如果說給自己送飯菜是出於對長輩的關心，那麽連洗腳水都送過來，他的心思簡直是些在臉上了。心中又是憤懣，又是慌亂，偏偏還有壹絲說不清的念頭，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眼看他出去關好了門，韓詩韻猶豫了壹下，才脫掉鞋襪，雙腳在熱水裏泡了壹會兒，果然很舒服。等到水涼了，擦了腳，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進來，不理會韓詩韻異樣的眼神，端著水盆出去。
　　韓詩韻看著李天麟背影，咬著嘴唇心中目光閃動，隔了壹會兒終於不再理會。
　　第二天壹早，李天麟又早早過來，給韓詩韻打了洗臉水漱口水，哪怕她壹直盯著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畢後，又端了飯菜進來，知道她不會留自己壹起用飯，只是將飯菜放好，轉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來收拾。
　　如此反復了幾天，不說韓詩韻心裏又是氣憤又是無奈，有心翻臉，這店中人群雜亂，鬧起來只怕被人恥笑。壹來二去連店中夥計都暗自嘀咕，滿懷崇敬的看著李天麟辛勤勞作的背影：這位客官要是來本店應征夥計，只怕每月光賞錢拿的都比別人多。
　　終於這壹日，韓詩韻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來洗腳水正要出去之時，忽然道：「妳先不要出去。」讓李天麟立在身旁，韓詩韻面容微紅，在他註視下脫下鞋襪洗了腳，擦幹之後坐在床邊，冷冷道：「妳這幾天做這些事情是為什麽？想要以此打動我嗎？」李天麟不語。
　　「我曾經愛過壹個男人。」
　　李天麟身子壹顫，只聽韓詩韻繼續道：「明知道不應該愛上他，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每天裏到了半夜都想著他無法入睡，看到他笑就開心，看到他皺眉都心疼，只盼著能壹直在他身邊。後來，他成了親，新娘子是個很溫柔美麗的女人，他很愛她，我卻心中不喜，忍不住總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種理由刁難她。後來，終於有壹次我失手讓他的妻子受了傷，他很生氣，問我為什麽？我說我愛他，比什麽都愛，哪怕是整個世界都反對，也想著在他身邊陪他。」韓詩韻的聲音微微發顫，有壹絲哭意，眼中閃動著淚光：「他很生氣，拔出劍來指著我，我以為他永遠不會傷害我，可是他的劍刺過來，劃傷了我。我哭了，心裏比身上更疼。然後他說除非他死了，否則永遠都不想再看到我。」「那壹天下著大雨，我壹個人渾身是血的跑出去，壹個人躲到破廟裏凍得瑟瑟發抖。以前每壹次我生氣跑出來，他都會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壹夜，他都沒有來找我。」「後來我壹個人離開，遇上了師父，進了水雲劍派，每天發瘋壹壹樣的練劍。我成了壹個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還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羨慕我，他們說沒有誰能在十年裏成為第壹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邊，我好想回家……」李天麟呆呆的立著，忽然轉回身來，來到韓詩韻床前，伸出臂膀將她抱住。
　　韓詩韻並未阻止，輕聲抽泣了壹會兒，才將李天麟推開，流著淚道：「妳走吧。我已經愛錯了壹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錯壹次了。」沒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壹張火熱的嘴緊緊貼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的嘴唇吻破。
　　韓詩韻用力推開李天麟，道：「以後不要在做這種事情了，不要讓我瞧妳不起。」李天麟豁然擡頭，道：「姑姑，我會壹輩子好好待妳，不會再讓妳傷心。」韓詩韻眼中微微含淚，道：「妳如何去面對月兒？」「我知道自己對不起月兒，」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妳永遠那麽傷心。」韓詩韻冷冷的看著李天麟，忽然擡腳，將壹盆冷水踢起來，潑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滾！」李天麟沈默不語，忽然又在她額頭親了壹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跡，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韓詩韻呆呆的看著房門被關上，把身子埋在床上，無聲的哭泣著。
　　第二天早上，是許久不見的店夥計送來洗臉水和飯菜。韓詩韻默默的洗漱完吃著飯，明明李天麟已經不來騷擾自己，心裏卻悵然若失，都嘗不出飯菜滋味。
　　而在此時的蘄州州衙捕房中，壹群捕快出出進進忙的四腳朝天，天氣已經轉涼，人人都滿頭大汗。玉蝴蝶死了，孫帆和朱武兩位副捕頭死了，壹大批人入獄，好幾天了幾波人沒日沒夜的錄口供，錄下的供狀幾尺厚，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人用。
　　在這壹片忙碌中，陸婉瑩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發呆，手中壹只金燦燦的判官筆在指尖飛速旋轉。進進出出的人經過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沒有哪個敢在陸捕頭發呆的時候打擾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現在房中，靠近陸婉瑩說了什麽。陸婉瑩發著呆，過了壹會兒才反應過來：「啊，什麽事？」「李天麟少俠來了。四小姐，妳見他嗎？」
　　陸婉瑩眼光壹閃，隨即暗下去，手指上無意識的繞著壹根發絲，良久才道：「是來領玉蝴蝶的頭顱的吧。我就不見了，讓他直接去停屍房找仵作。」鬼手婆婆猶豫了壹下，躬身出去。按說案子還沒結束，罪犯的屍體容不得破壞，只是此時沒壹個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領著去了停屍房，中間幾次張嘴想詢問陸婉瑩的情況，最後都沒有說出來。兩人找到仵作，將玉蝴蝶的頭顱切下來，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著木盒走出來，經過捕房外的時候遠遠的看了壹眼，裏面亂哄哄的人影嘈雜看不真切，不知道陸婉瑩是不是在裏面，猶豫了壹下，終於轉頭走出去。而同壹時刻，房內的陸婉瑩也收回目光，繼續發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韓詩韻，兩人結了賬，帶著玉蝴蝶的頭顱騎上馬出了城，壹路上快馬加鞭，壹下午的時間已經離開了蘄州五十裏路程。
　　天色將晚，兩人找了客棧住下，草草吃了飯，各自回房中。
　　韓詩韻坐了壹會兒，房門忽然推開，李天麟端著熱水進來，道：「姑姑，該洗腳了。」韓詩韻心中壹顫，臉上驟然白了，咬牙道：「妳放下吧。」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顧韓詩韻的阻止，伸手給她脫掉鞋襪，將兩只腳掌放到水盆裏。
　　壹對潔白的腳掌，卻因為常年行走，腳底生出壹層老繭，顯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著頭，不看韓詩韻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幹凈腳，用毛巾擦幹，才端著水盆出去，只剩下韓詩韻壹個人又羞又惱，臉上通紅壹片，眼中含淚，壹夜都沒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兩人住店之時，李天麟又是捧著水盆過來，韓詩韻早早將房門插死。李天麟推門推不開，隔了壹會兒，壹掌震斷了門栓，大踏步的走進來。
　　倉啷壹聲，韓詩韻拔劍在手，牙關緊咬，寶劍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李天麟視如不見，捧著水盆直直走過去。他每向前壹步，韓詩韻就倒退壹步，劍尖隨著退後壹分，終於退到床邊，腳下壹拌，坐在床邊。李天麟放下水盆，絲毫不顧懸在咽喉的劍刃，脫下韓詩韻的鞋襪給她洗了腳。
　　韓詩韻面頰通紅，眼中淚光隱隱，幾次都想壹劍刺下去，偏偏被心底裏壹個聲音阻止住，滾燙的淚珠落下來，濺到李天麟頭發上。她呆呆的看著他揉搓自己的腳掌，清洗幹凈後用麻布擦幹，忍不住抽泣道：「妳到底要怎樣？」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親她。韓詩韻慌忙閃避，卻被他雙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頰輕輕壹吻，端著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韓詩韻坐在房中幾乎稱得上是心驚肉跳，便是無數次面對強敵之時也沒有如此驚慌過，好幾次聽見外面有人走動都驚出了壹身冷汗。過不多時，李天麟果然又端著熱水過來，韓詩韻眼神有些發呆，任憑他給自己洗腳，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聲來，淚流滿面：「求求妳，天麟，妳放過我……」這樣的情形發生了十來次之後，韓詩韻幾乎崩潰。李天麟再進來時也不再試圖阻止，整個人如同木頭人壹樣呆呆的任憑他擺布，看著他給自己洗腳，擦拭，將自己抱上床，蓋好被子出去，心底沒有壹絲波動。
　　兩人離玉州越來越近，算起來只剩下兩天路程，這天晚上投訴的恰好是離開玉州時候住的那家客店。將兩人引進去的仍是之前那個夥計，記性甚好，提著燈籠將兩人壹照，笑嘻嘻的道：「原來又是二位啊。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滿，只剩壹個房間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李天麟笑道：「還是我住在柴房。」
　　夥計嗯了壹聲，對著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掛著壹絲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麽齷齪念頭。
　　韓詩韻呆呆坐在床邊，臉上沒有壹絲表情，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擡頭，心中驚異：難道天麟今晚不過來給自己洗腳了？又等了不知多長時間，眼看蠟燭都快燒完，終於確定他不會過了，心中不由壹陣輕松，只是忽然間又是壹酸，差壹點落下淚來。
　　她吹熄了燈，和衣躺在床上，心裏空空蕩蕩，分不清是什麽滋味，過了老長時間，似睡非睡之際，忽然聽到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
　　韓詩韻驟然驚醒，伸手握住劍柄，心中暗道：難道這客棧中有歹人？當下身體繃緊，豎起耳朵，只待那人有異動便壹劍刺過去。
　　那人挺了壹會兒，慢慢走到床邊，韓詩韻猛然轉身，劍尖抵在那人咽喉，輕聲道：「誰？」只見黯淡的光線下壹個熟悉的身影，心中壹顫，顫著聲音道：「天麟？」那人輕輕握住她的手，挪開寶劍，慢慢俯下身來，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壹股熱氣噴到自己臉上，幾乎要把自己的面頰燒灼起來。還未等韓詩韻從慌亂中反應過來，火熱的嘴唇已經緊緊覆在自己雙唇上。
　　韓詩韻只覺得腦子裏轟的壹聲響，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轉，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壹樣，寶劍當啷壹聲掉在地上還沒有察覺，不知身在何處。
　　李天麟不給韓詩韻反應機會，掀開被子，雙手解開韓詩韻的肚兜，手掌覆蓋住那壹對驕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狀，但手上傳來的彈性和溫熱都令他呼吸為之壹頓，手掌隨即向下探到她股間，將褻褲扯開。
　　下體的微微涼意終於令韓詩韻清醒過來，驚呼道：「天麟，不可以……」由於怕驚動其他房間的房客，聲音壓得極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觸是厚實溫暖的感覺，登時只覺得心頭壹顫。
　　李天麟伸手握住韓詩韻的手掌，身子向下壹俯，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她胸口，隨即伸出胳膊將那微微顫抖的嬌軀緊緊抱住，手臂用力分開韓詩韻的雙腿，昂揚的肉棒抵住玉門外面，作勢要長驅直入。
　　韓詩韻羞憤交加，如果手中有劍，只怕要給李天麟身上刺出幾十個窟窿來，只是此時寶劍落地，兩人貼在壹起，又被這強烈的男子氣息熏得手腳無力，所有武功招數壹時都忘得壹幹二凈，只能憑借本身力氣掙紮，纖細的身子在李天麟懷中扭動，富有彈性的乳峰壹緊壹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頭上傳來酥麻的感覺，幾乎令自己半身癱軟，股間又被那火熱堅硬的事物緊緊抵住，微微濕潤的肉縫都被撐開，眼看要插進來，終於哭出聲來：「天麟，妳不可如此對我……」李天麟微微喘息，聲音中帶著壹股壓迫感道：「姑姑，不管妳以前經歷了什麽，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疼妳愛妳，妳以後不管是身邊還是心裏只能有壹個男人，就是我。我要妳做我的娘子，給我洗衣做飯，生兒育女……」韓詩韻壹邊無力的掙紮，壹邊哭道：「不行，天麟，我們不可能——」話音未落，臀上已經被啪啪的拍了兩巴掌：「閉嘴，不許亂動，乖乖躺著。」說著話肉棒壹挺，狠狠刺入韓詩韻陰戶中，韓詩韻的哭聲驟然壹停，痛哼出聲。
　　壹片黑暗中什麽都看不見，偏偏下體傳來的感覺異常清晰，李天麟幾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強行擠開層層嫩肉包圍壹往無前的每壹個細節，整個棒身被緊窄的陰戶裹得沒有壹絲縫隙，龜頭頂上敏感部更是被彈性十足的嫩肉壹下下抽搐擠壓，舒服的他幾乎要呻吟出聲，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那顆嬌嫩的乳頭。
　　雖然已經不是第壹次被這根巨物侵入，韓詩韻已然疼的面頰流汗，隨著李天麟壹下下慢慢抽動而冷哼不止，哭著哀求：「停下，天麟，好疼……」聽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漲，肉棒不覺又粗大了幾分，伸手揉弄著她豐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強忍著欲望緩緩旋動，喘息道：「忍壹下，就舒服了。姑姑，妳慢慢動壹動。」手上力道卻加重幾分，手指撚動乳頭，帶給韓詩韻別樣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師娘和師妹身上操練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溫柔撫慰，口中低聲引導著韓詩韻配合。韓詩韻陰戶中被漲的難受，緊咬著牙關，偏偏無法掙脫，無奈之下只得順從李天麟的話語，悄然扭動纖腰，過了壹刻，只覺穴內緩緩滲出粘滑液體，浸潤之下隱隱疼痛減弱，反而生出壹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頭上被撚動時傳來的奇異快感也如電流在全身蕩漾。痛感消除後，反而盼著天麟動作再強烈壹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澀，不敢開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體扭動力度。
　　兩人交合之處漸漸動作由生澀轉為柔順，肉棒抽動時壹股輕輕的水聲傳出來。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懷中嬌軀變得火熱，柔軟雙臂不自覺的抱住自己身體，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頻率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心中知道韓詩韻已經情動，當下不再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時變得狂野，壹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處，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和淫靡的撲哧聲不絕於耳。
　　壹聲嬌媚至極的呻吟聲從韓詩韻口中吐出來，登時令她心頭壹顫：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強暴之下變得如此不知廉恥？但這種愧疚感很快被壹波又壹波強烈的快感淹沒，手臂緊緊抱住天麟的身子，將面頰埋入他的胸膛，閉上眼睛任憑他大力蹂躪。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幾乎要將韓詩韻的玉乳揉碎壹樣，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覺得壹股麻酥酥的感覺無法快感從尾骨傳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來了。」不待韓詩韻反應過來，壹股火熱的精液噴灑在她美穴最深處。而幾乎是同時，韓詩韻也是嬌喘連連，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丟了出來。
　　韓詩韻低低的呻吟著，整個人如同升入雲端的壹片輕柔羽毛，又如溫暖陽光下的壹粒細小塵土，舒服的整個人都融化了。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口中突然探入壹條濕熱的舌頭，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壹片茫然，呆呆的任憑他對自己輕柔撫愛，忽然湧出淚來，低聲哭道：「天麟，妳以後要好好對我，不許對我不起。否則，我壹定會殺了妳。」李天麟低聲笑道：「放心吧，姑姑，我會愛妳壹輩子。」「不許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著韓詩韻面頰上的淚珠，順從道：「以後我就叫妳韻兒。」韓詩韻嗯了壹聲，不再說話。
　　撫弄了韓詩韻壹會兒，李天麟的肉棒又壹次挺立起來，正要再次攻伐，已經被韓詩韻覺察，頓時臉上發燒，急忙背轉過身去，小聲道：「我累了，休息吧。」李天麟卻不肯饒過她，從背後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韻兒，時間還早呢，再讓我疼愛妳壹次吧。」說著肉棒頂在韓詩韻股溝中，慢慢挺入。
　　韓詩韻忽然啊的壹聲驚叫：「錯了，不是那裏！」正要掙紮，已經被李天麟緊緊抱住，肉棒借著滑膩愛液的潤滑下，壹下子插入壹個比之前更加緊密的地方。
　　韓詩韻疼得喘不過氣來，連連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李天麟只是舔弄著韓詩韻的脖子，感受著肉棒被夾得又緊又疼，絲絲喘著氣，道：「韻兒，忍壹忍，壹會兒就舒服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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