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共剪西窗燭 by 書吧精品
2018-7-21 06:01
秋月吃過晚飯,和小丫頭閑坐壹會兒,想著玉樓再有幾天才能回來,嘆息壹聲,正準備梳洗睡覺,聽見外面小廝喊,「老爺回來了!」秋月心裏驚喜,急忙開門,果然看見玉樓正大步走過來。
親手服侍了玉樓洗臉更衣,正要叫人布置晚飯,被他攔住道,「外面吃過了,妳也收拾了我們說說話。」
等秋月收拾妥當,點上兩只紅燭,打發丫環回廂房後,看見玉樓壹臉笑容坐在床前,剛才的欣喜還未平復,壹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倒是玉樓拉她過來摟在懷裏,貼著耳根小聲問,「想過我麽?」熱熱得氣息浮在頸間,令她壹瞬間羞紅了臉,玉樓兩只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裏面,在她身上輕輕揉搓,「本來還該有兩天工夫的,我緊趕慢趕得趕回來,妳如何謝我?」
艷艷的紅燭照著壹室春色,秋月的衣服已經被玉樓剝下,只留著抹胸和褻衣,仰躺在床上任玉樓兩手上下逡巡,正情難自禁時,聽他又在問,「這半個月想過我麽?」
「嗯,」
「真的麽?」
「嗯,」
「我且不信,倒要看看呢。」
「……」
「轉過身去,」
秋月聽話的轉過去趴在床上,果然玉樓的手撩起褻褲摸到她後面隆起的雙丘上開始又擰又捏,秋月吃痛,可是不敢用力繃緊,只能盡力的忍著讓臀腿間放松,「我不在家時有沒有自己動手打過?」
「沒……」
「真的沒?」
「真的沒……」
屁股上壹團肉猛地被狠狠揪起來,「這上面還有印子呢,還想騙我?」玉樓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動,在她屁股上又用力擰了幾下,壹邊又問,「打了幾次?」
「壹次!就壹次!」
「真的就壹次?」
「真的!」
「倒也罷了,那這裏呢?」玉樓的手指摸到她倆腿中間,在蜜穴入口處輕輕刮擦,「這裏可有自己弄過麽?」
「沒有沒有!妳說過不讓的!」
「不錯,還記得我的話,」手指又撓了幾下,只勾得秋月身子壹陣陣顫動,「記住,這裏是我的,只我壹個人能碰,我要讓它哭讓它笑,都是我的事,妳自己也不行!」
秋月微微喘息,半個月的孤枕獨眠,哪裏還禁得起玉樓這番作弄,底下早已滲出水來,可是也只能強自忍耐,玉樓剛才的話裏雖帶著調笑,但那意思卻是千真萬真不能違拗的。
當玉樓第壹次說這話時,秋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初嘗情事之樂,有次玉樓出門談生意幾日未歸,秋月忍耐不住,晚間沐浴時悄悄用手指玩了壹會兒,卻不知道玉樓回來後怎麽就試探了出來,當即沈下臉來,用馬鞭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打,不管秋月如何眼淚滂沱得起咒發誓,直將她打得嗓子都哭啞了才住手。
其實夫妻玩耍時打得更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是那壹頓打卻讓秋月牢牢記在心上,因為從頭至尾玉樓既沒有軟語嬉笑,也沒有時時溫存體貼愛撫。
直到秋月哭累之後,玉樓才將她抱在懷裏,耐心得壹寸寸摸著她顫抖的身子說道,「自古以來夫為妻綱,天經地義,妳既是我的人,妳的壹悲壹歡就只能由我來給」,壹雙挽慣韁繩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細細撫摸,「這裏,這裏,都是我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最後順著纖腰,滑到兩腿間,「尤其這裏,是除了我誰都碰不得的,妳懂麽?妳這身子,這嫩皮嫩肉,還有這私密之處,都是用來伺候我的,妳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至於妳自己能不能享受,是由妳的男人說了算,我要妳忍著妳就得忍著,我不碰妳妳自己也不能碰,我高興時自會餵飽妳,要是我覺得讓妳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妳就得為我乖乖忍著,不要以為偷偷解饞能瞞過我,妳這身子是不會撒謊的。」後來有幾次玉樓清閑的時候,就整日和秋月泡在家裏,白天兩人耳鬢廝磨,濃情蜜意,晚上玉樓扒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揉搓,壹邊把她屁股打得火熱滾燙,壹邊使出各種手段撩得她淫水不斷,偏偏每到身下肉棒漲得粗大紅紫時,就直接遞到秋月嘴裏,要她用唇舌侍弄到出火為止,如是這番,秋月不要說該嘗的嘗不到,就是玉樓的手指也始終只在穴口處玩弄,從未進到裏面壹點過。幾天下來,秋月只覺得自己被壹團火幹熬著,身子敏感到玉樓稍稍壹摸便會陣陣酥麻,饒是這樣,白天玉樓偶爾不在眼前時,秋月也不敢自己動手消解,她怕玉樓會在事後看出端倪,也知道這是玉樓在故意磨她,只能在心裏壹遍遍想著玉樓說過的話,「要是我覺得讓妳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妳就得為我乖乖忍著,」這樣想著,竟覺得這份難熬也是壹種享受了,無論是每夜被打得酸脹的皮肉還是苦熬卻得不到甜頭的身子,都是要留著伺候玉樓的。因此等晚上玉樓折騰她時,她越發盡心盡力的替他吸吮舔弄,只想著壹定要讓玉樓得了快活,自己身下濡濕壹片也不理會。這樣等到玉樓終於提槍上馬時,秋月竟是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甘美滋味,以前的日子仿佛都白活了壹樣,兩腿間身不由己壹次次繃緊,帶動裏裏外外抽搐般不停收縮,直夾得玉樓大呼爽快,在她身上放馬馳騁,讓秋月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是情願的。
之後秋月再不去做那種撫慰之事,無論是玉樓存心折磨還是偶爾遠遊,秋月都壹味死忍,只當那裏不是自己的了,她時刻提醒自己,那是玉樓的,只有玉樓才能碰得,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樓。幸而玉樓並不拘束她想的厲害時自己動手打屁股,還常捏了她臀尖上的肉說,「這裏的肉最是厚實耐打,可是也賤得很,幾天不打,就忘了鞭子的滋味,所以要時時提醒它才好,」又說,「賤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慣了,玩的時候才更有樂趣,若是有壹陣子不嘗嘗吃痛的滋味,再挨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呼小叫,沒得掃人興致。」
有時候玉樓上來性子,把秋月揉搓的軟成壹團後,照例讓她用嘴替自己泄過壹次,然後給她壹根皮鞭,或是厚竹片,或是雞毛撣子,要她在自個兒面前自己動手打給他看,屁股厥的要高,打得聲音要清脆響亮,腰肢要扭得好看,有時候又摸著某壹處說只準打這裏,秋月只得壹次次把力氣落在同壹個地方,打得紅了,腫了,又紫了,還得狠著心咬著牙接著打,直到玉樓看得盡興了,按著她火辣辣的屁股沖進去,捏著她被打得紅腫的皮肉壹遍遍叫著「秋月秋月秋月……」那壹刻她覺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
桌上的紅燭閃了兩下便暗了下去,秋月聽到玉樓說,「該剪燭花了,」回頭看見他拿了剪子動了兩下,屋裏立刻又亮堂起來,玉樓放下剪子,從旁邊櫃子裏拿出壹根壹尺長壹寸寬壹指厚的竹片,竹片因為經常使用泛著壹層溫潤的光澤,壹邊遞給秋月,壹邊笑著吩咐,「我不在家時妳自己怎麽弄的,再弄壹次給我看看罷,」